有一种有趣的语言现象被称为“Chinglish”(中式英语),如“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”(人山人海) 、“Horse horse tiger tiger”(马马虎虎),虽然不符合语法规范,常常把人雷得“外焦里嫩”,但有时也透露着一丝幽默,令人会心一笑。难怪这种饱含中国特色的“神翻译”吸引了一大批狂热的老外网友。
一次偶然的机会,青年Oliver Lutz Radtke(中文名纪韶融)对中式英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从此以后,他开始用相机和文字记录中式英语。早在2007年,他就出版了一本《Chinglish:Found in Translation》(翻译中发现的中式英语),专门集结他在中国大街小巷看到的各类Chinglish。实际上,在出书之前,纪韶融就建立了个人博客,专门记载他的Chinglish,每篇博客都把自己拍到的Chinglish图片,配以英文说明。网友们把他的博客趣称为“Chinglish网络博物馆”。
如今,对于来过中国的老外来说,拍下在旅途中发现的中式英语,然后上传到社交网络分享给朋友们,俨然变成一种新时尚。美国社交网站Facebook“救救中式英语”小组,也吸引了近万名中式英语爱好者。有网友甚至发帖说,每当公共场所出现有趣的中式英语,没过几天它们就被换成严肃无趣的表达方式,实在“令人沮丧”。正如纪韶融所认为的,“中式英语是英文字典和中文文法结合的奇妙产物。这是热情的体现,不是嘲笑。”
当中国人发明了“good good study,day day up”(好好学习,天天向上)后,一些看起来既有趣又雷人的词汇就带领着Chinglish在网络上狂飙猛进,诸如“You ask me,me ask who?”(你问我,我问谁?)“We two who and who?”(咱俩谁跟谁?)“I will give you some color to see see.”(我要给你点颜色瞧瞧)等。这些挑战人们想象力的“神翻译”让围观的网友们“膜拜不已”,大呼“gelivable”(给力)。
从语言学的角度来看,中式英语不符合语法规范,但却不妨碍它们“修成”。像“Long time no see.”(很久不见),已成为标准英文词组;“drink tea”(喝茶)也加入到标准英语的家庭。据了解,1994年以来加入国际英语行列的词汇中,中式英语贡献了5%至20%,超过其他来源。有专家指出:“中式英语体现的是一种文化现象,其产生伴随着中国的崛起,是文化相撞的火花,是中国文化话语权提高的表现。”
近来,英文从中文中借来的词频频在海外报道中出现,比如,《华尔街日报》为了报道中国大妈带动金价上涨,特地创造了“dama”(大妈)这一来自汉语拼音的英语单词;英国《经济学人》用“guanggun”(光棍)来代表中国未婚男士;《纽约客》发明“fenqing”(愤青) 来表示中国激进的年轻人……
在网络上,令老外摸不着头脑的“怪词”还在不断被发明出来。如“笑而不语”被翻译成了“smilence”,把smile(微笑)嵌进silence(沉默)里,形神兼备;“动车”被翻译成了“don’train”,don’t(不要)暗合“动”的发音,由don’t和train相加,意指动车的速度不一般。
美国的全球语言监测机构(GLM) 认为,中文具有令人惊讶的复杂性和丰富性,其产生新词和接受外来新词的能力非常强。网络时代,国与国间交往更甚,语言里“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”渐成常态。
一度大热的“草根”一词,就直译自英文的grass roots。“草根”产生于十九世纪美国淘金热流行期间,盛传有些山脉土壤表层、草根生长的地方就蕴藏黄金,传入中国后被赋予了更深刻的含义。
网友们还爱把柔弱可爱、天真无邪、开朗活泼的小女孩称为萝莉(Loli),其为lolita的简写,源自畅销小说《Lolita》,改编的同名电影《Lolita》(洛丽塔)声名远扬。此后,凡是带有剧中女主角特质者,就被称为“萝莉”。
“秒杀”一词,其实来自日本游戏中的专业名词。网购借用“秒杀”一词,来形容网络竞拍的新方式。卖家发布一些超低价格的商品,所有买家在同一时间网上抢购,以此促销的网店就被称为“秒杀店”。
因为新新人类对日本动漫、电视剧及游戏的喜爱,“秒杀”、“逆袭”、“萌”、“控”、“族”等词语很快在我国的网络上流传开来。还有来自日语中的“御宅族”,衍生出宅男、宅女、宅人、阿宅等,指那些待在家中,不愿出门的人。对于这类人来说,“宅”已经成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。他们给人的印象也不再只是邋里邋遢、不修边幅的样子,诸如“阳光宅男、浪漫宅女”的形象是很美好的。()标签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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